近日，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副院长、金融学讲席教授张晓燕，学院博士生张欣然，以及合作者Ekkehart Boehmer, Zsuzsa R. Huszár, Yanchu Wang共同撰写的论文《做空能预测股票收益率吗？全球视角的研究》（Can Shorts Predict Returns? A Global Perspective）被国际顶尖三大金融学术期刊之一的《金融研究评论》（Review of Financial Studies）正式接收，即将发表。
做空者，是股票市场的重要参与者，起到抑制股票泡沫，提升价格效率的作用。但是，现有对做空活动的研究大多基于做空较为容易的美国股票市场，而在其他国家中做空可能会受到多种限制，并且做空费用较高。这篇论文系统研究了全球38个主要国家和地区股票市场2006年到2014年所有股票的做空活动。
通过检验多种做空活动指标，论文发现空头回补天数和做空利用率两个指标对全球市场股票收益率有着稳健的负向预测能力。做空预测能力在不同的国家和不同的股票中有显著区别。基于做空者的成本-收益分析框架，论文进一步发现，在对做空有限制的国家、流动性较低、做空费用较高和价格效率较低的股票中，做空预测能力更强。
这篇论文对全球股票市场做空活动的研究做出了原创性贡献，并且对做空监管政策也有启示：并不存在“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做空监管政策，每个市场的监管者需要综合考虑本市场的信息环境、投资者结构等因素进行决策。降低做空成本可以提升价格效率，但是如果将做空成本降至极低，可能会导致大量无信息的交易者进行做空，反而降低价格效率。
